楼渡(((7777777

精神安定地推江惠莲(素激推)和陈裕权中🍵。空间纯度高但墙头特杂,糖刀都发。雷过分泥塑/披皮梦女言论/拆西皮行为,一般喜欢吃gb/无差/cb。

关于被当掉的情侣手镯、被脱下的衣服和赤牙半永久围巾皮肤回归的二三事

*整体是脑嗨糖产品

*师姐部分是糖玻璃渣,一点点刀子

*赤牙部分几乎全是糖,小甜饼画风

*内含我流酷姐和纯情小疯狗

*因正剧里尚未透露师姐对解开封印的具体原因和条件,所以我最后没多写,先观望

*后续脑洞:赤牙战胜白狐后赖在岛上等师姐 

  

1

  

去救他、快去救他,江惠莲,现在就去救他,你绝不能让他死在这里。

  

结界消散的瞬间,目睹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裕权后,就只剩这一个念头在江惠莲的心中不断地回响,下一秒,她便抬腿飞奔。

  

若是十年前,江惠莲或许还尚持一力去阻止这扇屏障,保护小岛、调停战斗、救下师弟,但如今她真的无能为力。刻骨铭心的脱力感揭开她的结痂,巨大的恐慌吞噬了她,眼前的光景与过去摇摇晃晃地重叠起来,好像陈裕权正倒在天莲派的殿上,而她是同样的悲伤无助与不知所措。

  

江惠莲强忍着失重的头晕目眩,垂眸查看陈裕权心脏处的刀口,毫不犹豫地挤出残存的白莲真气向他体内输入,希图暂且止住他还在汩汩冒出的温热的血。

  

我到底何时才能把事情做好?……我要怎样才算真正地挽救他?

  

岛上有位神医,都说他包治百病,可江惠莲生活向来从简,几乎身无分文,无奈之下把那对金镯子给当了。但神医也无力完全医好他。那台收音机里播放道,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异于常人,唯有回到那片池里。

  

……血魔的血液。

  

江惠莲万分明白,伍六七没有半点错,师弟的行为极其恶劣,可她无法对了无生气的陈裕权不管不顾,既因一切灾厄皆从她起,又因她藕断丝连的情愫,这也正是江惠莲不愿强行驱逐血魔的缘由:如果陈裕权也一起死了,对她来说就是本末倒置。

  

江惠莲无暇解释任何,她必须救他。

  

无论如何,现在,绝不允许你死在我的面前。

  

她不远万里,披星戴月,背起昏迷的陈裕权就前往血魔池,回到那个被她亲手葬送的故地。沧海桑田,她的心情沉甸甸的。

  

江惠莲原本无比羞于为他褪去衣物,可一想到他的生命无时无刻不在流逝,她便不再浪费时间。她合起眼,把陈裕权身上穿的囫囵脱了,扶他进池间;再睁开眼,将束缚血魔的锁链铐上他的手腕,另一端则禁锢自己,为他运气。

  

江惠莲不知师弟何日苏醒,但他只要一天不醒,她就一天在血魔池外守着。

  

她本想去外面透透风,逃离这死寂,却下意识转头多望了他一眼,仍是安静的睡颜,便叹了口气,接着目光随意流转至池边他染尘的衣物。江惠莲心里咯噔一下,这才回过神来:他原来一直都戴着她的蓝布围巾。

  

……把阿权的衣服修补一下,然后洗了吧。

  

2

  

赤牙兀自沉下脸,瞳孔却紧紧随着她。

  

他可以装出游刃有余的傲慢,摆起慢条斯理的态度,编造阴阳怪气的话语,但对于师姐,他从始至终都管理不了自己的眼睛。

  

每当师姐满脸通红时,她眉宇间的英气就变得淡淡的,软乎乎的慌张感特别可爱,让赤牙轻飘飘的,光是那张一如既往笨拙的小嘴就够他迷糊了,他真的真的很想多欣赏一会儿。但现在,就因为那通突如其来的金属摇滚,赤牙只能斜楞着站在原地,面无表情地盯着师姐匆匆忙忙地从自己跟前跑开,盯着她接起那个讨人厌的电话,盯着她快、要、急、死的背影,连回味都来不及就结束了。

  

真有意思,她为何突然那么上心?又有什么事非她做不可了是吗?好想把话说完,好想把话说完,好想把话说完。好想把话说完好想把话说完好想把话说完。

  

赤牙的二度告白就这样草率地被叫停了,好多涌到嘴边的话说也不是,憋下去又难受极了。刚才的感觉那么美妙,他差点以为要和师姐重修旧好了,甚至大胆幻想能不能名正言顺地亲亲她,声称还她的,接着就……报复青凤的计划也暂时懒得理了,如果师姐要他的话。可凭什么?她走出状态的速度属实迅雷不及掩耳。明明他一心就只想跟师姐讲话,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。你就不能先听听我想说什么吗?……那个眼神。很好,师姐终于看回来了,甩来一记经典的眼刀,方才羞答答的样子不见踪影了。

  

“如果你有什么急事,赶时间的话可以先走啊?”

  

赤牙操起胳膊,展现出的是一抹毫无所谓的笑,语调非常之轻佻,但早就恨得牙痒痒。他虽善于伪装,可也着实烦,一边希望师姐无论什么都能第一时间跟他细讲,但又很怕她给出实在绝望的理由,比如打电话的是她众目睽睽下强吻的那个卖牛杂的。

  

师姐永远是那个师姐,她直接坦白了。她说,岛上有危险,她必须返程。地方不大,事儿倒挺多,很难说不是青凤布的局——行,还真是相当符合师姐的行事准则,淋漓尽致地将天莲派灌输于她的正义感演绎了。真的烦。

  

江惠莲在认真地思索,她就那样严肃地看着赤牙,赤牙也以不变应万变。师姐还是会在有意交谈时好好地看着我的眼睛——静默里,他暗暗想到。

  

“我的力量大不如前,白莲绽放只能暂时维持,时间很紧迫,我需要你帮我。”

  

话语简洁,但道出了她的全部所想。

  

赤牙没来由的就信了。

  

师姐一直都这样,心里想的就是嘴上说的。他独自跌爬滚打十年之久成为暗影刺客,对路边过客都抱以最大的恶意,但他就是不想怀疑师姐。就连蝇头小事师姐都舍我其谁,不值一提的门生她也积极平等地伸出援手,她总是想尽办法自己解决一切。如此一个存在即为光的女人,使他感到始终如一的自卑。

  

除自己以外,她一定还会是别人的支柱——赤牙对此深信不疑。毕竟,她只是站在那里,四周就闪闪发亮。

  

“哦?”

  

他怎么否认呢?他还挺高兴的,尤其关于那声“我需要你”。但赤牙偏偏故作事不关己的痞态,弯弯眼眸,用漫不经心的语声挑拨她,示意她继续说完,自己有点兴趣。

  

赤牙憎恨天莲派,恨它徒有其表的光鲜,恨它包庇的那些小人,但他从未真切地恨过天莲派里的师姐。他恨意的内核是对她无从终止的情热,最恨的是对此无能为力的自己。开打前,赤牙其实就确信他赢不了她。但他的撒娇怎么可能还像以前?那也太逊了。

  

年少时,赤牙做梦都想成为师姐的助力,他极度渴望她的认同,而这种需求在十年后愈发强烈:我就是这么的无药可救,我的实力仍不及你,但你依旧需要我。他刚刚就在想了,或许她愿不愿意带自己走呢?希望你能带我走……但赤牙绝不会说出来。他怕师姐会厌倦这些单方面的感情,就像十年前一样把他随便扔在某个地方自生自灭。与其称为怕,不如说是根深蒂固的恐惧,这种恐惧又衍生出对所有人怜悯的抗拒。


十年前、十年前,他成也十年前,败也十年前,十年前陈裕权的终结就是赤牙的开始,十年前的往事支撑了他时至今日的一切。令他钟情十年的师姐,几乎不对过去的他道出真心,如今当个恶棍反而更能刺激到她,说起来挺可悲的,但挨上一顿打也值了——自重逢起,赤牙便一直用这种扭曲的方式试探自己在师姐心中的分量。

  

赤牙皮笑肉不笑的,依然紧盯着江惠莲,捕捉她表情里微小的变化,她似乎仍在犹豫不决。怎么了,她总不会觉得我没用吧?可如果不是师姐的话,他早就快准狠地咬开对手的皮肉茹毛饮血了。师姐不舍得往死里打他,赤牙真的心花怒放,可他也不至于那么弱——……等一下,为什么她不说话却突然走过来了,想干什么?赤牙歪起嘴来,表面上风平浪静,心跳却出卖了他,他想起方才暧昧的气氛。师姐越靠近,他就越紧张,伴随着控制不下的喜悦和后悔——喜悦是因为只要贴着师姐他就开心,后悔是因为他又清晰地看到师姐的伤口——但赤牙更不想先于她去暴露自己的爱意。

  

  

……

  

  

“阿权,这是你的围巾。

……我帮你洗干净了,还给你——”


具体过了多久呢,反正赤牙觉得像一个世纪。一个世纪后,师姐终于出声了。原来江惠莲是想先把围巾递给他,刚进入防备的赤牙下意识就伸手接过了。前几句他竖起耳朵听得无比清楚,可接下来师姐的话他都只听了个大概。他的思绪太杂乱,没看见师姐是从哪里掏出来的,也是这才发现围巾没在他身上的。赤牙只知道,他向来可望不可及的珍宝正在将他的另一件无价之宝交予他手,然后,他的世界里就又只有些许支支吾吾的、脸颊绯红的师姐了。

  

扑面而来的清香迷蒙了赤牙的眼,其间的凌厉消失殆尽。师姐站定了,师姐仰起头看他了,她浓密的睫毛在阳光下诞生小小的影子,还有令他心颤的清澈见底的真诚……她好像在说……我没有逼你……希望……如果你愿意云云,赤牙顾不上想她话里具体的内容,但偏偏点了头,再然后,就只看见她喜上眉梢的灵动面影,得到快速的肯定后,师姐才稍微打开了话匣子,又说什么……解开封印……时间……能不能……我也会……

  

赤牙醒来时原本没再想着白莲封印的事,哪曾想师姐为了护着那个岛直接提出给他解开。往事如影随形,折磨十年不断,但此时他毫无疑问被暖流淹没了。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心潮涌动,即使他还是有一点在乎师姐是不是看重那个岛更胜过自己。赤牙速速作出总结:师姐现在正寄希望于他先一步去拯救那个地方,之后他的身体就由不得自己了——可笑的是居然信任他去救人,她果真对谁都一视同仁。

  

……

  

到头来,戴回那条围巾后,赤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也是师姐给脱的,这可与他故意光着起身的性质相去太远,但师姐也没什么表示……他此后便又多了一个可做的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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