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渡(((7777777

假如与白狐战斗后,为赤牙防止暴走,师姐把他锁回了池里

*含蓄的我流瑟琴和刺激,糖刀

*尽力改成了能过审的样子,个人认为相当带感的组合,内含血魔池x喂血x哭x亲吻等要素

*假如大战后,赤牙的力量一时暴走,师姐的后手是把他锁回池里,直到她恢复到足够再次给他上白莲封印为止,没接电话是因她闭关练功来维持法力

*后续会抽空再写一条相对乐观的剧情猜测






「……阿权,你振作一点!…………」


「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阿权…………」



1



池潭血光粼粼。


绝对的漆黑,令人发怵的寂静。


他浑身发热,燥得像火炉。


空前剧烈的火热自胸膛向外扩张,蛮横的力大张旗鼓地在体内冲撞,次次心跳都会引来长久的悸痛,疼痛肆无忌惮地席卷他;撕心裂肺地、他试图死命咬住唇舌转移痛苦的中心,但呻吟仍倾泻出来,无从平息的躁动迫使他用尽解数猛力挣扎,伤口开裂、一阵丁零脆响后,又惊觉双手双脚都被铁锁紧锢,没入池中的腰腿千斤沉重,波澜之后,犹如浸在无底泥潭,他迎接永无休止的难耐。


魔性的红痕遍布全身,每番火起便荧荧生光,越挣命,那光就越刺目,他也越癫狂。癫狂、虚弱,再癫狂。心气和毅力在其间消磨殆尽,他现在只想要最滚烫的活血。


被捆在原地,就像目睹自己走向死亡。


「阿权!」


狂乱之间,清香拂面,他喘息着探头,血水沿脖颈滑落,滴入池中,纹路圈圈散开。


白衣长袍的她跪坐于前。


那抹倩影近在咫尺,焦灼不安的呼喊声声震颤,但他几乎听不懂,除了他的名字。


——她靠近了。


那张玲珑的脸是慌悴的,泛红的眼尾楚楚动人,好似有层雾笼着,棕黑的明眸媚得快要滴出水,蓬松的,细软的长发,无暇整理的衣襟,急促的香气……他瞬间直愣愣的,一时忘却了渗入骨髓的剧痛;那纤细的指尖触过来,蜻蜓点水般悬滞在右胸口,冰冰凉的,微微划弄便激起电流,清明的气随即顺着白玉指盈满全身,驱逐了烧心的灼热。


他的灵魂好似消失了,徒留滞重的肉体困在深渊饱受折磨。于心不忍的她便向泥泞伸出手,眼底的哀伤像浪潮,滚滚涌入他心里。


那只手轻柔地抚上血魔的脸。


饱含了照白莲模子绘出的清纯和道义。


这幻影他见过无数次。


“师……姐……”


艰难的梦呓。


他极不清醒地舔过干裂的嘴,对鲜血的渴望与积压的情遇一体交融,诱得他口舌生津,压倒性的本能令他粗暴地含住这根救命稻草,獠牙急不可耐地刺进柔软的肉里,逼出珠珠血粒。他肆意地吮吸着,毫无节制地攫取她的力量,五指的利爪迅速生长,下复燃起新的无名火。若四肢不被束缚,他会全力把人扑倒,嗅着那清香顺势咬穿她的肩膀。


但她不作任何收手之意。她依然只是哀伤地正视过来,眉头紧蹙,连闷哼都没有。


她默许了。


怀抱无穷悲悯的女人,神圣与情涩共存。


神似当年。


记忆对他当头棒喝;甘甜的血液里 ,浓厚的白莲之气同时将这头嗜血的怪物驯服,赤牙无尽的贪欲便戛然而止了。他向后瑟缩,深深地垂下头;时间好像也一并凝固了,因为他察觉她晶莹的眸仁里,泪水明明若隐若现,却无一滴真正地流下过。


坚毅描摹了她的容颜,又那样惹人爱怜。


师姐哭了,为了自己。


她的眼泪是他从未见过的,即使在梦里。那一袭白衣上洇开大朵大朵邪念滋生的花,深深浅浅的红色正带着嘲讽冲他微笑。


赤牙意识到自己相当失态地伤害了她。


昏迷前他暴走了,险些完全失去神智,是被她强行带回来恢复的,不知过了几天。


师姐在可怜他。


而且她真的很难过。


不同于故意的使坏,而印证了他的无能。


这种痛苦比失控更甚,钻心剜骨地碾碎他。他的胸口大幅度地起伏,绞尽脑汁去拼回即将破碎的心,但唇齿间的余香不停地向他昭告:你喝了她的血,还想把她吸干。


赤牙头胀欲裂,他不知如何再看向她。他不想知道师姐会是怎样的表情。


心虚、悔恨、惶恐、卑怯,和彻骨的寒。


可那裁决却没让他久等,而快到措手不及:她的手竟再度攀附在自己的脸庞。两只。一只血淋淋的,而另一只仍是无事发生般的轻柔。


震惊。


万分震惊。


赤牙实在震惊极了。他方才自岸边后退,应离她有一段距离,可师姐现在却立于面前。他眨眨眼努力聚焦视线,清楚地看见她的下身也正浸在池里,宽大的衣袂沉于血水。


那双手轻轻柔的,但坚定无比。


“我不会放弃你。”


旋即,她在暗红的污秽里点起脚尖,捧着他的下颌,毫不扭捏地亲了上去。


赤牙的大脑随之宕机。他感到师姐柔软的嘴覆上了他染血的唇。因行动被足足四条铁链限制,他无以搂抱她的腰肢,师姐是唯一的主动方,可她还是久久不断地施与他这般廉洁的一个吻。师姐并未对他宣判死刑,反而对他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的选择。


——太好了,她没有讨厌我。


于是,他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。


赤牙的胸口或许一时没了十年之久的封印,但永远会有刻进皮肉里的莲花痕。


2

  


江惠莲怎么可能毫不羞赧。只要多看几眼,就能轻易瞧出淡然的娇红,但她性格如此,既已决意以这种方式让陈裕权放下心来,就绝不拖泥带水。


一阵酥麻的亲吻过后,被汲取大半的力量重新诞生,一直神经紧绷的师弟也松懈地昏睡了,她便拖着湿透的衣服回到岸上,手掌的血滴满了她的道路。


江惠莲赶到时就听春风一郎说,他们昨晚被赤牙救了,白狐负伤撤退了。片刻的喜悦后,她找了半晌,几乎行完整座岛,才在一地背光处找到蜷缩于角落里等待的陈裕权。他少许神志不清,一定有在尽力压抑饮血的欲望,没有杀害其他任何人。


江惠莲十分心揪,她很清楚白莲封印是对他的保护,但在岛民的生死安危前,她最终狠下心询问师弟能否暂且除去封印,奔赴回岛,她会尽可能向他输入白莲真气去维持他的思维。之后,只要她及时带他辗转回池,就应该没有大碍。这是江惠莲的权宜之计。实际上,牺牲最大的还是陈裕权。


师弟彼时愿意替自己了结这件事,并做得非常好,此时她只觉得自己的付出微不足道。


江惠莲将手伸向陈裕权时,就没怕自己会受伤,她更希望自己的血可以让他舒服一点。等她修炼到足以重新为他封印时,她就解开师弟的桎梏,在此之前,她就一直照顾他。


江惠莲现在还不准备包扎、更衣,相反的,她从地上拿起一把刺刀,又走回他身前。暗夜里,她看着月辉下师弟因过度对抗天克他的铁链而苍白的脸,她知道这是她该做的。


在那条受伤的胳膊上,江惠莲开了个新的口子,暗沉的血液慢慢溢出;然后,顾不得痛感,她把手臂举起来,将血魔的食粮喂到他嘴边。


……阿权,我绝对不会放弃你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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