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渡(((7777777

精神安定地推江惠莲(素激推)和陈裕权中🍵。空间纯度高但墙头特杂,糖刀都发。雷过分泥塑/披皮梦女言论/拆西皮行为,一般喜欢吃gb/无差/cb。

假如师姐归岛后,为根绝隐患和赤牙白狐同船回玄武国救人

伪前篇点这里 

*素认真师姐和气氛担当赤牙

*捏造一点原作背景欢乐(迫真)三人行



1



夕阳静谧地铺洒下来,船头破开的水波披上一层粼粼的金色,燥热感比起晌午减轻不少。江惠莲一边迈力地划船,一边远眺以明确方位,希望快些望见岛屿的影子。


岛民说伍六七和何大春都下落不明,危急关头竟不见踪影。若在以往,他们必定参战。


她想起伍六七那块令牌,心沉了几分。她有种预感,他们都被卷入了玄武国的动荡里。


此行之险无法估量。然而,那名保安是小鸡岛的中坚武力,伍六七又多次对自己出手相助,他们如若遇难,没有不帮的道理。


她要争分夺秒,原本可以更快的。只是……


江惠莲牢握着桨,抬手压了压帽檐遮挡刺目的光,又拭去脸上细密的汗珠,无声叹气。


随着船身一滞,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:


“我可以——”


“你又有什么花招?”


……只是,船上还乘着两个潜在危险分子:自称白狐的敌对者和难以安静的陈裕权。


“嗯?你不想帮忙,就不许我来吗。”


“哈哈哈哈,你是不是不·流血了?”


“多亏了委·托你去保护那座岛的这位江·女士手下留情,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。倒是你,原来没有白莲封印的时候还·能好好的呢?”


“啧啧啧,才这么一会儿就有力气说废·话了,看来果然是我下手太轻·了啊,白·狐。”


最初,江惠莲还挺乐意有人能出点力的,毕竟她已经陆续颠簸数日了,确实想要一些喘息的间隙,奈何局势不等人。可之后她发现,狐狸眼的男人无论提出帮她做点什么,都会被陈裕权迅速打断,之后你一句我一句的挑衅就开始了,浓烈的火药味顷刻霸占这艘不大的船。

  

——一个悠然自得,一个凶神恶煞,固定的流程跟耍她玩儿似的,江惠莲一度心想他们的关系是不是还挺好的,这两个是不是故意的。


她并非没有制止过,但效果甚微。由于时间紧迫、精力有限,没心思搭理他们,她忍受类似的循环许久了,事到如今非常明白接话毫无意义,只会加速下一环折磨的开启。


“……”


江惠莲锁着眉头,回眸扫视两个祸患,视线在陈裕权身上停得久了些,恰好对上那双血红的眼。她觉得他们实在是叽叽喳喳的,让她更热、更累,索性一言不发,节省体力。


她盯着他脸上尚未彻底褪去的魔痕。


他们都是前科在身的暗影刺客,她都不能完全信任。白狐她不熟悉,陈裕权则比以前乖戾得多,她无法判断他们的行为模式。虽说她每每回头时,他们都会很快地闭嘴,但她背后又没长眼睛。轮番赶路本就颇为耗力,更要监督他们——拜此所赐,没有敢收钱的摆渡人。


……这算不算(与阿权)暂时休战了?


不过,他们愿意离开小鸡岛总算一件好事,即使代价是她要再透支几天、全神贯注。


至于血魔的事,一样刻不容缓。


太阳逐渐没进地平线,潮湿的海风携着一丝清凉贯入她的鼻腔,这让她好受不少。

  

江惠莲仰面望向顶上清朗的苍空,天边的白云似乎有灰暗的迹象。须臾,她的目光又回到陈裕权那张凶恶的脸上,妥协地说:


“阿权,我想让你帮我。”


她敢将背后交予他,是因为他刚帮了自己大忙,而他们的关系尚不明朗,如果可以的话,她还是想尽可能的让陈裕权处于她视野之内;而被五花大绑的白狐则无法使用他擅长的攻击手段,狭小的船体一旦崩裂,他自身难保,单论体术与轻功,江惠莲有信心胜过他。


另外,都要入夜了,他们无聊的斗嘴却还没消停——频频上演的闹剧也该结束了。


闻言,陈裕权示威的神色微妙地软了下来,立即从她手中接过分量不轻的双桨,回到船尾站定,自觉地开划,利落得像是终于找到台阶下了,虽然喋喋不休的嘴依旧没止住。


“原来你还知道这里有人。”

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

“是吗。看你都背过身一声不响地杵在船头半晌了,我还真以为自己在做梦。”


“没那么夸张,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得到。”所以才头疼。


江惠莲听出了他的脾气,但她不知这脾气从何而来,况且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确认。


她面向他,问:


“比起这个,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?”


“喔、还有功夫担心别人呢,想干什么?”


她不想干什么,她头疼。


江惠莲不会让步,她劝说的耐心被近乎一整天的——从启程前到上船后的吵闹消磨殆尽了,重复强调的话语不免添了些怒意。


“我是在担心你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

“……嘁。都问了几遍了,能有什么事?”


江惠莲对他逞强似的回答持怀疑态度,生怕血魔对他的反噬在某个时点直接完成。她继续瞧着他浑身淡红的纹路,仔细回忆着过去在天莲派查阅过的相关古籍中,有没有记载悄声无息的除魔法。向他提出重新封印的话恐怕避免不了恶战——尤其她有点累,尤其还是在船上。


至少要确保他目前没问题。


“真的么,阿权?”


“我想,应该是真的。”


和事佬般温和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后,江惠莲看向了身侧始终噙着笑颜的白狐。


他接着说道:


“他都这么说了,一定是不想让您担心吧。”


“呵呵呵呵呵,我是没把你的舌头也扯掉吧?”


“我这不是在帮你调节气氛吗?”

  

“……你想去死吗?”


……………


又开始了。江惠莲置若罔闻。


她不想在水上和两颗不定时炸弹同时正面冲突,等下了船,首先要拉开安全距离。


话说回来,不想让她担心吗?可在江惠莲看来,一切都没有藏着掖着的理由,反而未知才更让她担心,她习惯于将事情一手敲定。


“阿权,有什么难受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。马上入夜了,我准备找一个合适的岛国停泊。我们在渡口分别,休整一晚再上路。”



2



“分别”?


赤牙真觉得自己不算没事找事。


难道他一直提防着白狐就不累吗?


他早就不想跟白狐计较口舌了,可师姐未免太不把这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当回事了吧——还是说也不把我当回事——竟敢就这么长时间地背对着他们,她是真不怕被偷袭啊。他如果不连同她的份一起多加防备,半大点儿的船上还有谁能来做这件事?等她真的被伤到就晚了。


她就真的这么自信吗?


她好像真的就这么自信。


不爽。


说起这艘半大点儿的船,赤牙就来气。


也不知道师姐是着了什么魔了,来回折腾都累成那样了,风尘仆仆地赶回这座破岛管了那么多闲事,现在又急迫地上路。赤牙旁敲侧击地问她去干嘛,她只答救人,之后便再无解释的意思。到底救谁?他暗暗琢磨,结果只能想到那个被组织追杀的卖牛杂的身上去。有关于此,他真的不想多说了,他讨厌那个小孩。


怎么在哪儿都是她这么累呢?这里能打的没别人了吗?——而且交通工具还这么烂。


这船真的太烂了,更烂的是白狐也要跟着过来,最烂的是师姐还默认接下了这个活,最最最烂的是她还不太想把自己一起带上。


师姐的逻辑约摸是这样的:她作为这座岛的主任,有责任驱逐侵略者,但他似乎暂时被她归类在敌人之外了。她所有的事都想尽量靠自己而非依赖别人完成,所以她希望他能安分地待在岛上等她,非特殊情况便不要再涉险了。


赤牙理解到师姐想保护他,就像她对所有人的庇佑那样,但在一点小开心之余,他更多还是觉得她不够信赖自己。他特别想找个机会与她并肩作战,证明自己现在即使仍不及她当年,也已经很强了,你不能再轻视我。后来,为了防止她真的用这种荒唐的理由对自己听而不闻,赤牙不得不再次展现他翻脸不认人的攻击性,于是不出所料的,她再度戒备起他来了。


他就知道,和谐与如胶似漆不能共存。


师姐非要带上白狐这件事,令他更来气。


赤牙时不时便威胁意味地笑看白狐,想把他干脆丢进海里的冲动越来越强烈,可没有师姐明确的态度,他倒不太敢在她面前杀人。


她已经很厌恶嗜血的赤牙了。


——尤其还是在船上。


他是没让白狐太好过,但也没下死手,暗影刺客哪有那么容易死啊,白狐自己就能回去,偏要蹭这艘小船干嘛?——对了,师姐说是因为白狐连续搞了几天破坏的缘故,能用的公共设施都毁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师姐这一艘船能把他们“遣送”回国。天不助他。


跟白狐一来一回地拼暗招,他就不累吗?计较师姐“阿权”这个过于欠考虑的称呼也没用了。他说了那么多话,她都只是随性回个头。


……师姐,你别真以为我是因为和他关系好才讲这么多话的。与其警惕白狐独自留在岛上会抓人质,不如先管管我吧。你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吗?


——或许师姐其实有一点信任我?

  

她总不能是嫌我脏吧,我可净过衣了。


……虽然没穿鞋。

  

赤牙清楚,师姐也是人,她怎么可能不累,但船上诡异的氛围让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帮她。他一边应对白狐轻描淡写的试探,余光一边不经意地投向船头的师姐,一边在话里向白狐施压,一边按捺住叫她师姐的欲望,一边烦躁地想办法合适地缓和与她的口角,一边嘴硬。


跟白狐说话太累了,还不是师姐仁慈。


在江惠莲招呼他去划桨的时候,赤牙在心里松了口气,可性格使然,他忍不住刺了她几句。


就算你说你担心我,用那种眼神看过来,我也不能……轻易原谅你。你还凶上了。


师姐,你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了。


虽然赤牙在这方面也是一样的,但他认为自己这是条烂命,跟她的价值根本没得比。


再说“分别”——


“分别”?什么意思?


不行,他肯定要粘着——贴身保护她。


而白狐的话,赤牙觉得大可以放任他自生自灭。见到师姐时,他连青凤捅他的那一刀都顾不上还了,这时候怎么可能理睬白狐呢。


师姐,我现在就难受,我快烦死了——


——赤牙是这么想的,没有说出口便是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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