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渡(((7777777

精神安定地推江惠莲(素激推)和陈裕权中🍵。空间纯度高但墙头特杂,糖刀都发。雷过分泥塑/披皮梦女言论/拆西皮行为,一般喜欢吃gb/无差/cb。

假如赤牙完美驾驭血魔,捆起白狐乖乖在岛上等师姐回来挨夸


*通篇小甜饼,基调欢乐

*本篇是接着这个写的:关于围巾让赤牙破防这件事

后续:假如师姐被白狐的话术蒙蔽了双眼 

*偏悲观的if线,是一种我对我产品的理解:失控血池喂血亲亲 

*新增后日谈:点这里 

   

1

  

江惠莲马不停蹄地登岛时,首先发现她的是陈伯。他常待在海防部,远远就望见海平线上那套熟悉的主任服。她日月兼程,其间未多停留,但特意换回了平素的着装。小鸡岛如同她的第二故乡,早已是她的舒适圈,天莲派的服饰在此地微妙的格格不入,又不好和旁人说明——当务之急是找回陈裕权。

  

「他是否愿意冒险替我先行一步呢?可他未再主动提及封印之事。」——在江惠莲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陈裕权满不在乎的脸,一边径直走向他时,她只是在短暂地为此纠结。若非实力衰退,江惠莲最理想的解法是忽视师弟意愿,捆他去岛旁观她战斗,防止他开溜,结束后再锁他回玄武国继续恩怨,这对谁都负责;但论现实,显然,她能在说服陈裕权前还存留力量都万万幸。

  

不过,记挂小岛百姓的江惠莲会对师弟直言不讳。她心想,此言一出,或与他另有一战,再无交涉余地;或他即刻启程,没工夫闲话,便打算先将缝好的围巾还他,毕竟它意义非凡,如此一来什么都不耽误。

  

令江惠莲意外的是,师弟波澜不惊的,点头却分外干脆,似乎颇具把握。她悬起的心放了放,又升起对他的忧虑,补充道,我不逼你,对手据说很强,我尽快跟进协助。陈裕权随后沉默的样子捉摸不透,让她疑惑又忐忑,只得眼巴巴地回看他,过了几秒,师弟才突然应声,但江惠莲目前仍对那句话一头雾水——什么叫自己看不起他?

  

然而,当时的江惠莲属实无心与他争论,见他答得利索,二话不说便喜悦地解开他的镣铐,消除封印时灌注了大量白莲真气给他护心,少许催促着命他离开,因为她同时也真的很担心眼镜妹她们,手机又快没电了。

  

江惠莲看不出陈裕权走时的情绪,这是她的又一大顾虑:她怕师弟一错再错,撕碎小鸡岛和平的秩序,她要为自己的下下策兜底。

  

所以,碰上陈伯后,江惠莲心急如焚地询问他大家可否无恙,陈伯忙说没事,包括你家在内都陆续开始灾后重建了。还好,最坏的设想没有发生——江惠莲刚松了口气,他就紧张兮兮地低声道,江主任,快跟我来。

  

江惠莲的心又猛然提起,而悄悄地随陈伯抵达那个神秘的目的地时,入目之景令她顿觉头痛,不禁按压起太阳穴来。

  

鸡哥美食。倒茶端菜的惊恐的鸡哥。手脚均受束的身材高大的男子。和坐在他正对面高翘着腿的狂得像个大爷似的陈裕权。

  

他们之间的气氛可谓箭弩拔张。陌生的男人始终笑眯眯的,实则青筋暴起,杀气极浓,应该正是袭击小岛的元凶。至于她的师弟,自然也不甘示弱地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,一副阴郁的模样。

  

“我听春风一郎说,他俩都是玄武国的暗影刺客,厉害得很,面熟的内个叫赤牙,前天晚上就是他救了我们,但是……”陈伯郑重地吞了吞口水,声音又压低一度,“但是他也不走了!昨天到处在岛上晃悠,看谁瞪谁。不是没人试过搭话,但都被打飞了,不知道他想干什么……话说江主任,他就是你背走的那个吧,是不是回来找你的?枪又不管用,伍六七也不见了,只能靠你把他们送走了……哎哎哎,江主任……!!!”

  

江惠莲对这番话很是认同。他们自顾自在这里对峙着,最担惊受怕的是鸡哥……还有无辜的路人,本就是她急需处理的事,也确实在协会的管辖范围内。她深吸一口气,直接从树后走了出来,把石化的陈伯扔在身后。

  

“阿权。”

  

2

  

赤牙刚打完架时,心里美得要死,用绳索把白狐裹成粽子时还差点暴露哼出小曲儿来。

  

事实证明,师姐的担心纯属多余。都十年了,开个店也早该连锁了,他怎么可能对血魔毫无办法?她那些话说的根本就是觉得他没有长进吧,也太瞧不起人了——还是说她单纯关心自己?好吧好吧,那就勉强原谅师姐吧。来时,他看到不识时务扰他二人世界的是白狐,更爽了。如今他没了封印,白狐的肉体又趋近凡人,能量弹的花招对他不成威胁。为了向师姐开屏炫耀自己,“被制服的白狐”这件战利品必不可少,他赤牙只要行有余力,怎么可能就放他跑了?我只是打不过你呀,你怎么就认为我是真的弱呢。

  

青凤的叛变白狐已然知晓;对实际超出任务的小岛,他也无由占领。赤牙在陈述时暗藏话外之音,“你们应该追杀的是青凤”——没错,你们,他自己则当然要在原地等师姐了。再者说,驻留在玄武国的刺客也足够对付一个青凤了吧,赤牙想不出他的赢面。

  

不同于他非人的身体素质,白狐必须正常进食。赤牙摸不准师姐究竟何时归,又不想让白狐在她到来前变得过度虚弱,以免师姐误以为敌人太好对付所以自己才赢了,因此他粗糙地给白狐心口止了血——没彻底治好——现在,还划断几根绳子,三晌定时牵着白狐吃霸王餐,一旦有小动作赤牙就吸上他一口血,完事再给血口堵上,既卖了个小小的人情,又补给自己——毕竟他没当场把白狐杀掉就或多或少违背他的作风了。此时,已过去整整一天,赤牙的一腔热血也逐渐冷却。

  

说真的,师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?虽然他很抗拒那样想,但她总不会在骗自己吧——有什么理由吗?她那么认真地拜托自己来守住这个岛,弃之不顾就不是师姐了,还催他……难不成她在半路遭遇了什么不测?她变弱得莫名奇妙,身上又有伤……可沿途也没更险恶的岛了吧,她在玄武国都能好好儿的,凭什么换个地方就活不了了?

  

赤牙愈发焦躁,身周的气压极为细微地变低。他并非感觉不到师姐的小同事们对他的害怕和好奇,但他实在没心思应付这些人,又有白狐盯梢,与岛民太过亲近也不是一件好事。昨天他在房顶上几乎从早坐到晚,在海上都找不到师姐的影子,又不能对白狐撒手不管,他已烦出天际,只是没表现出来。

  

赤牙早就注意到师姐手腕上没戴他送她的金镯子,甚至她的行李里也没有,就想着会不会在她家中存放——不,师姐都愿意亲他了即使事出有因……坚决不会是被她丢了——不如趁此时去找找师姐的家,即使变作废墟也不是消失了——这是他不在房顶上就在街上带着白狐溜达的主要原因。

  

  

“你是在这里等什么人吗?”

  

次日中午吃饭时,观察了赤牙一天的白狐整合出些许端倪,语气中携着玩味和探寻。

  
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  

赤牙佯装不屑,见招拆招,立即矢口否认。但白狐的心术也不是盖的,他信才有鬼。

  

“莫不是与那位‘老女人’的交易有关?”

  

“是啊、你说的没错,拿不到丁点儿好处就放你走,对于一名刺客来说也太亏了。”

  

赤牙心知岂能完全瞒住白狐,张扬地勾起一抹阴鸷的笑,摆起“随你怎么想”的谱子,意在终结令他更加烦闷的对话。

  

“好像有人来了,”白狐却转移话题,冷淡地瞥向远处的几棵树,顿了顿,接着试探道,“会不会就是你在等的呢。”

  

其实,赤牙的精神在他话音落地前就紧绷了:是师姐。她终于来了。但有白狐在,他既不可能装得形同陌路,也不可能展现出过度的欢喜。顿时,赤牙换上傲睨得志的神情,好似来者同他是单纯的线人关系。猛得听见那声熟悉的“阿权”,他咬烂舌头把不由自主的“师姐”咽了回去。

  

“——你终于来了,可算让我好等啊,真是浪费时间——”

  

她是疯了还是怎么的,怎么敢在人前直接叫他的名字?要知道,他可是仇人无数的暗影刺客,远离玄武国太久,她对危险的嗅觉都变弱了吗?否则他为什么对白狐声称师姐是“老女人”?何等蠢货才会对交情极差的外人自爆关系网——但他绝对没有嫌师姐蠢的意思,毕竟师姐不是刺客。她以解除白莲绽放的姿态出现,倒也正遂了赤牙的意。不过好像上次她就当着许多人的面一口一个“阿权”,他也就一回一个“师姐”——那次久别重逢,忆及往事,到后来他是真没控制住自己,不全是故意的——原来如此,这个岛不似玄武国,杀人寻仇在这里的规则外,看来师姐的确对此地感情深厚。

  

另一边,白狐同样等待已久。他虽然一直面带微笑,但早恨赤牙恨得不行,奈何最初棋差一着。对他来说,目标也是终于出现了,这只笑面虎便悠然自得地发起了攻势。

  

“嗯?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位‘老女人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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